褚斐认真看着苏向晚，似乎是想读懂她此刻在想什么。
在他看来，所有的女人都是浮于表面的。
只有这个岁数不大，却聪明懂事的小丫头，他总是要很用心地去思考，才能明白她的想法和用意。
她看着乖乖的，却是个狠角色，敢向他伸手往出要东西，更敢跟他争吵。
要知道，这是连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的云朵都不敢做的事情。
“丫头，你知道，我喜欢你。”褚斐淡笑，直言不讳。
“我不知道，我只是担心大哥对我太好，大嫂会误会的。”苏向晚如此说着，却并没有躲开褚斐的怀抱，她现在心累到已经随他去的地步。
褚斐也不是过分的人，他对苏向晚的亲昵，仅限于一个哥哥对妹妹的程度。
在对待女人的问题上，他一向自制。
“你应该对我和云朵之间的事情有所耳闻，她爸爸的死，与我有关，云朵是不会嫁给我的，更不会为我生孩子。”褚斐说着，不由看了一眼门口。
苏向晚顿时警觉了起来，难道云朵现在就在门口？
“虽然她爸不是我杀的，但他做了背叛我的事情，到最后还想袭击我，被我的手下当场击毙，我很遗憾。”褚斐说着说着便沉默了下来。
过了许久，苏向晚才推了推褚斐提醒他。
褚斐淡笑：“我没事，晚晚，你愿意把我当成哥哥看，就当成是哥哥，愿意把我当成是普通的男人，也好，有些事，顺其自然，对女人，我从来不会强迫，也包括你的所有决定。”
在褚斐的生命里，女人注定不是那么重要，更加没必要强求。
后来，褚斐让苏向晚一个人待在房间里，自己则去找云朵了。
云朵待在另外一间房间里，看起来很是落寞。
可能，她刚刚听到褚斐说的话了，也可能没有，毕竟她最近经常会如此。
“跟晚晚谈完了？她现在怎样？”云朵温柔地问道。
“她比我想象中的要坚强的多，没事。”褚斐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，想抽烟，发现身上没有火儿。
云朵指了指他身后的茶几：“下面有。”
褚斐回头看了一眼，朝她笑了笑，继而拿了出来。
跟云朵朝夕相处这么多年，他们对彼此的生活习惯都很了解，只可惜，云朵直到现在，都还没看懂这个男人，却被这个男人看得透透的。
女人最悲哀莫过于此吧？
“晚晚答应跟你走了吗？”云朵突然问道。
“在考虑。”褚斐一边抽着烟，一边望向云朵，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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