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口琴呢!不喜欢吗?”褚怜疑惑的问道,吹的那么好,肯定不是一朝一夕就练出来的。
南非摇头,深沉道:“我是喜欢口琴,却不是没它不可,口琴更想我的朋友,在我一个人的时候陪伴着我。”
虽然一直很孤独。
南非从未把口琴当做一个物件,更像孤独的房里放着一盏可以照明的灯。
“那道德经呢?”褚怜突然想起道德经,旅游也要带着走,肯定有不一样的感情。
“它?”南非说着自己笑了,“我从不指望它能给我带来快乐。”
褚怜侧头望着南非,明明是笑着说的,不管是表情还是眼神,都透着一股悲凉。
南非的童年,真的很孤独。
没有朋友,没有家人,没有喜欢的东西。
“因为我很小的时候,不小心把家里的花瓶打碎了,保姆安慰我,送我一本道德经,说只要读读它,心情就不会那么遭了。”南非面无表情的说着。
南非突然又笑了,道:“明明是骗小孩儿的把戏,我到现在都愿意相信,是不是在自欺欺人。”
褚怜:“南非,你能别笑着说嘛。”笑的让自己心疼。
“为什么!”南非脸色一顿,侧头看向褚怜,正巧他也在看自己。
“你明明很不开心,却要笑着说不开心的事情,就很悲伤。”褚怜实话实说,真想抱住他,告诉他,你有我,不会再让你感到孤独,感到难过。
南非瞳孔微颤,赶紧转回头,“没有的事,我现在很快乐。”
刚才褚怜的表情,差点恍惚了自己,想要委屈的点点头,想大哭一顿。
褚怜暗自叹气,拍了拍南非的肩膀,“走,打球去,我教你。”一切的悲伤都要化作乌有,以后愿做南非的开心指示牌,每天都让南非开开心心。
“好,请多指教。”南非笑着站起身,不管以前如何,现在要开心。
褚怜从打球到传球的每个步骤,都重新教一遍,南非听的认真,接过球进攻练习,褚怜做防守。
你来我往,学的正开心,马羽几个人好奇的凑了过来。
“褚哥厉害,拦住南非,别让他进球。”
也不知道谁说的,褚怜当场黑脸,不悦的目光扫了几个人一眼,一个个眼力劲儿都没有。
南非刚学会打球,做大哥的必须让着,活该你们找不到对象,一个个都他妈耿直鬼。
“南非,别理这帮笨蛋,咱们继续!”褚怜两手扩张,挡在南非面前做防守动作。
南非专心进攻,并未在意旁人说的什么,学习就要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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