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的最近几天,也不知哪儿来的消息,有传韩小义溺水差点淹死的,有传堕马摔断了腿的,总之不出门便越传阅离谱,传到宫里,陈青不问,秘密召见了暗卫。
直到会试之期,依旧是蓝焰随着韩晨去,扶他下车耳语“三天呢,我还真怕你尿急连恭桶前都没法去呢。”
“不劳蓝将军操心,我好得很。”
扶他下车,只听蓝焰对他远远道“我不姓蓝。”
韩晨一惊立定,不曾回头,抿唇一笑道“你要摊牌,也要等我从这里出来,咱们摆上一壶好酒。”
他也笑,摇摇头说“只是告诉你一下,怕哪天我真的死于非命,你连墓碑都不知道如何下笔。”
“要不就写韩阿满挚友,如何?”
“我为何要跟你姓,除非你从了本将军,我倒是不介意。”
“对不起,我介意。”
“呵呵呵……你可算介意我一回,这感觉不赖嘛,你从不问我这些,我都要以为你从不在乎呢。”
“不,你不懂,值得我在乎的我从来不问。”
转头一旁影子般的暗卫进宫,时陈青刚御笔封了会试的考卷送出宫去,便听得暗卫复述这样一句话,陈青笑,问天“那我是不是也该不问,但我真的很讨厌,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要知道你在做什么,还要用这样的手段。”
再说众人见了韩小义,分明全须全影儿,这一来首先就乱了魏家公子的心,再别说什么考试。
自然大家都太过主意韩小义,光几部主考,就轮番在他眼前晃了不下二十回,韩晨暗暗想,难怪他家章庆孝要说,他家义儿不容易呢。
更好笑考试才半天,隔断棚里便传出“来人啊,有人晕倒了!”
可叹蓝焰一路听着喊叫,看着抬出人来,忙上前查看。
照考例,这三天除非抬出去的,否则连考官都不准进出,身后只有锦被一条。
会试结束,考生刚放,乡试的卷房便失火,因为就在贡院巷,韩晨出门便问蓝焰“是你?”
“我还没想到哪儿去,就剩担心你了,可好?”
“不难。”
“谁问这个,我是问你身子?”
“都好,回吧。”
“我看你倒是一点不怕,难道批阅过程中你就不怕他们做手脚?”
“我早就和陛下说过,为了防止笔记符号作弊,所以考生试卷都采用誊录,我还想着是你烧了卷室,那我便高枕无忧。”
“你几时见过你家陛下?”
“这并不是为着我作弊,实在是最初为着公允,毕竟从阅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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