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韵画的是一幅叫满天星的油画。色彩艳丽，充满了蛊惑感。
“一个女的在照镜子化妆？”何洱看楚韵的画有些失望。
楚韵不在意他的想法，直接问习思言：“是不是很俗套？”
习思言看了一会儿才回答：“古怪的画。”
楚韵涂着红豆蔻的指甲不在意地戳了戳画面中少女的眼睛，回答：“哪有？”
“‘镜中’少女的眼睛里倒映着少女的眼睛，可少女根本没看镜子，或者说——”习思言拿下楚韵的手。
“少女没有眼睛。”何洱懒洋洋地接道，他修长的手指指着少女旁边玻璃瓶上的满天星，“把眼珠子装进去，啧啧，楚韵你可真阴暗的。”
楚韵看着那两朵花，笑了。“观察力真好，不过——”最后两个字像是在舌尖绕了好几下，显得缠绵而诡异，“你身边还有更阴暗的哦。”楚韵看着习思言笑意吟吟。
习思言握着何洱的手一紧。
何洱痞笑，整个人坏坏的：“没事儿，反正我也不好。”
楚韵盯着何洱，扑哧笑出来。
“习思言，你真是幸运。我都要嫉妒了。”
“你也只有嫉妒的份。”何洱挑眉。
习思言心里一甜，感觉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的。
“你和楚晴——”习思言问，目光带点儿审视。
“怎么可能？”楚韵嗤笑打断习思言的话。
习思言这下可以肯定两姐妹出了问题。
“不过，你这对眼珠儿画的真好。”何洱在旁感叹。
陈书意外瞧了他一眼，意味不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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