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只是放了一只老鼠进去呀。谁知道他是故意让我这么做的，想要让11层的监控摄像头停止运转。要是知道这是杀人犯让我做的事情，给我10万块，100万块，我也不敢去做呀。其实我也想好了，既然他给了我1万块钱，那么我就趁警察没有找到我之前先把它花了，这样的话，即使我有罪名的话，我也算是过了过花天酒地的瘾。”
保安队长好像是痛定思痛，下定了决心似的对武清扬说：“有一个人用变声器给我打了通电话，说让我做了那件事情之后，就给我的银行卡里打1万块钱。当时我以为是骗子，没想到他很快就给我充了200块钱的话费，我觉得这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，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损失，于是就按照他所说的去做了。结果他事先给我付了5000块钱的定金，等我做完了这件事情之后，他又给我的卡里打了5000块钱。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。我根本就没有见过那个杀人犯长什么样子。警官，相信我，我全撂了。能将功补过吗？算不算戴罪立功呀？”
“你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。这段时间记得不要离开本市，等我们需要你的时候会传唤你的，而且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任何人。你知道，我们是有保密条令的，如果你泄露出去的话，我就很难为你说话。减轻你的罪过了，这你懂得吧？”
保安队长像小鸡啄米似的猛点着头：“我懂我懂。警官一定要替我多多美言几句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，如果事先知道是有人预谋要杀那个新娘的话，我肯定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。”
武清扬开车回学校给学生讲了一节课之后，也到中午了。
由于下午还有武清扬的一个心理学讲座要在学校礼堂举行，所以武清扬没有回家。
她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店里。
在点了一份西冷牛排之后，武清扬将笔记本电脑从电脑包中取了出来，开始用网络拨号，给唐哲打电话。
她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唐哲之后，就很快把电话挂断了。
然后她的西冷牛排也正好端上了桌，武清扬开始专心致志地切着牛排，喝着红酒。
唐哲在接到这样一通电话之后，不是没有试过定位，但是定位失败了。
而且对方使用的是变声器。根本听不出来到底真声是什么样子的。
唐哲一度认为是那个凶手给打过来的，因为蜘蛛人说，他接到的电话就是用变声器打过来的。
但是后来他想想，应该不是那个凶手，他没有必要用这种方法来揭露自己的罪行。这样对他没有任何好处，如果他是想用这种方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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