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20

作者: 夏末浅殇 字数:1898

  补课-幸福

  “快点进来啊!”麦田捧着一大摞书站在家门口。

  夏琰环视着四周,“还不错嘛。”夏琰称赞道。

  “那是!”麦田拉着景晗,“你先去写作业啊,等一下保姆过来做饭。”麦田摸着景晗的头,“冰箱里有你喜欢吃的抹茶蛋糕。”

  夏琰看着麦田对景晗关心的样子,有些嫉妒了。

  “好了,今晚先复习什么啊?”麦田躺在床上问,“三角函数还是集合体?”麦田嘟着嘴,随便拿起一本数学参考书。

  “嗯••••••”夏琰站在书海面前,翻了翻白眼,“考试范围是什么啊?”

  “我不知道哎。”麦田忽的坐起来,“你没看吗?”麦田显得有些吃惊。

  “那你那里不会啊?”麦田试探性的问。

  “好多啊,麦田,嗯你一课一颗讲吧。”夏琰嘿嘿一笑,真的不好意思了,开学几个月,最重要的数学他基本上都不会啊。

  “好吧,你就是连你哪里不会都不知道。”麦田锤了自己的脑袋一下,“呼,我干嘛要帮你啊!”麦田拿过书。

  麦田用红笔在书上圈圈画画,并作了标记,哪里是公式,哪里是例子,很清楚。“你先把这些看一下,等下我给你题目啊!“麦田埋头在草稿纸上写题目。

  “麦田啊,你为什么那么聪明啊,不是说女生的理科都不太好嘛?”夏琰有些心不在焉,看着公式,真是,好烦!夏琰喊麦田时总喜欢加上‘啊’这个词。

  “我看一遍再听老师讲一遍就会了啊,真的,是哦,好奇怪啊,没办法,我智商高!”麦田耸耸肩。

  “好了,你写写看!”麦田将题目递给夏琰做。

 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麦田和夏琰的劲头却好像越来越足了,转眼就要将近十点钟了。

  “姐!”景晗推开门,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。

  “哦!怎么了?”麦田看着穿着睡衣的景晗。

  “那个,阿姨说她先回去了,夜宵在外面。”景晗向里张望了一下,“你们还没有好吗?”景晗吐吐舌头,“那好,你们继续啊!”说完,轻轻带上门走了。

  “好了,今晚就先到这里吧!”麦田合上书,伸了一个懒腰,“你晚上就住这里吧!”麦田向夏琰笑笑。“家里没有事吧!”

  “没有!”

  “那好,我们出去吃宵夜吧,我熬不住了耶!”麦田摸摸自己的小腹,“它很早就叫过了,你听见了吗?”麦田向夏琰眨眨眼睛。

  “麦田啊,你们家保姆做的蛋包饭真的很好吃哎!“夏琰边吃边夸赞。

  “那是!”麦田笑嘻嘻的。

  “麦田,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?”夏琰突然问出这样一个问题,麦田的一嘴饭噎在嘴里,含糊不清的说:“为什么啊?”

  “麦田,有没有人和你讲过,成为钢琴家,需要会弹钢琴,会写曲,会品位,会有自己独特的见解,需要机遇,需要各种软硬条件。最最重要的是,她真的要像思想家一样,你知道吗,在爱的世界里,没有谁对不起谁,只有谁不懂得珍惜谁。麦田,你最近真的有些心不在焉,是因为在公司里会看见易子澈的缘故吗?”夏琰原来早就看穿了麦田,她写文件时心不在焉;弹钢琴时心不在焉;就连在公司下班时情缘多绕一段路到东楼梯口,也不愿意走易子澈的办公室的那条路。

  “夏琰,你知道了啊!“麦田低下头,用很小很小的声音回答,她以为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。

  “麦田相信我!我是你男朋友!”夏琰着急了,麦田总是把事情憋在心里面,他知道这样早晚有一天麦田会离开他,他不喜欢两个人之间有秘密,即使那是真的隐私,夏琰也要知道。

  有一种爱,叫做寂寞。寂寞,是因为一个人为爱走的路。

  有一种爱,叫做甜蜜。甜蜜,是因为爱是酝酿甜蜜的花朵。

  有一种爱,叫做伤心。伤心,是因为我再也找不到那些爱过的曾经。

  有一种爱,叫做凄苦。凄苦,是因为爱的路上,总会遇到猛烈的暴风雨。

  有一种爱,叫做喜悦。喜悦,是因为相爱在一起的简单的幸福。

  有一种爱,叫做微笑。微笑,是因为爱像成熟了的挂上枝头的开心果。

  有一种爱,叫做坦白。坦白,是因为爱的存在,每个人的心里都能够明白。

  有一种爱,叫做依赖。依赖,是因为可以依偎的心,不再害怕孤单的伤害。

  有一种爱,叫做思念。思念,是因为离别即使短暂,也会让爱在心里无尽的蔓延。

  有一种爱,叫做无奈。无奈,是因为已经为爱承受得太多,只能用无奈来稍微释怀

  有一种爱,叫做放弃。放弃,只因为这一句“我会学着放弃你,是因为我太爱你”。

  有一种爱,叫做迷糊。迷糊,是因为看不清楚爱该走的路

  有一种爱,叫做辛苦。辛苦,是因为喜欢爱的一起吃苦的幸福。

  有一种爱,叫做曲折。曲折,是因为爱总要转几个弯才到来。

  有一种爱,叫做后悔。后悔是因为等爱走了以后,才明白,原来自己真的爱过。

  有一种爱,叫做感动。感动,是因为爱会在寒冷的冬天,脱下棉衣,送你一度的温暖。

  有一种爱,叫做心碎。心碎,是因为爱,被冻结在寒冷的季节。

  有一种爱,叫做刻骨。刻骨,是因为爱的痕迹,像锁向灵魂的永不腐朽的枷锁。

  夏琰在日记本里写到,麦田常说一个人活着就是为了争口气,那倘若这口气争完了,那又该如何?麦田常说我就像是一个会弹钢琴的躯壳,哮喘,你有一阵子没有光临我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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