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。”
把他支配去熬药,我也就清净了。
我来了两次,死了俩奴才。
不怪我,只怪她主子把她们调教的太猖獗——有其主,必有其下人。
我看她能风光几时——今朝便是她大限。
看不出眉眼高低来。兴庆宫上上下下都是!
进去了,没闻到那股子水腥味儿,屋内也没那么潮湿了,乍一看,宫中好像宽敞不少——鱼缸子全都挪出去了。
“先皇……先皇他可安好……”
“好着好着,太后放心……”里面跪了四个太医,一个太医在号脉,太后说胡话,他就应承着。
剩下的三个太医,似乎在商议着什么。
往里走去,太医们看到我,跪拜,“仙帝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