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余庆终究还是走了,带着不舍,还有失望与无奈,甚至还隐隐透着股子自嘲,他觉得自己此生唯一坚持的事情,竟然从头到尾便是错的,当真是世上最大的一个笑话。
其实,也不用这凌路平与凌月刻意提醒,他此次隐去,便真的不会再出来,因为,没了自己心底的这个念想,便也没有了出来的理由。
只是,还是不甘呐~
凌路平却是看也没有看这杨余庆一眼,只是将视线紧紧得粘在了自己师傅的身上,浅褐色的眸子里,透着的浓烈的温柔与爱慕,仿佛这凌月便是他的天,也是他的命一般。
“那皇帝之事处理好了?”凌月被凌路平这样炙热的视线紧盯着看,饶是已经与其有了肌肤之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