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换了新的教练，顾惜对练车的兴趣迅速热情起来，熟练度也提升不少，这些都是拜新教练所赐。
而且何教练还偷偷告诉她，只要她多练习，下个星期就安排她考试。
之前跟着李教练的时候，李教练那个爆炸脾气，顾惜来了几次之后就有点提不起兴趣了，但是现在的何教练却完全不一样，跟着他，她的进度简直日新月异。
信心增加不少，她偶尔还想碰碰家里的车，不过后来想想这几年多少车祸都是不熟练的女司机造成的，她就暗暗放下了这股冲动，决定等以后拿到证之后再来开。
这天顾惜照例下班之后来上课，刚学了没多久，她就发现何教练神情好像有点不对。
“何教练你不舒服吗？”见他神情恍惚，有时候她问问题他过了好久都没回答啊，还要她再说一遍。
这种情况她跟着他这么多天，还是第一次遇上，担心他身体不舒服，顾惜关心的问道。
“额，啊？你，刚才问我什么？”又是过了好一会儿，何教练才忽然反应过来。
顾惜皱眉停下车，“何教练你要是不舒服的话，咱们就先回去吧。这几天我每次都占用你太多时间了，下次我还是周末来好了。”
她每次都下班来上课，何教练为此总是延迟下班时间，她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。
心想着现在她也上手了，以后都周末来好了，争取早点考过，也不麻烦何教练了。
“不用，我，我没事。”何教练摇着头，脸色却还是很难看。
这让顾惜怎么可能放下心，看看路上没什么车，她慢慢的转弯，“何教练你就不要逞强了，我们先回去，你也早点回去休息。”
“你，哎……”何教练叹了口气，在顾惜看不到的地上狠狠握着拳头，目光中充满了挣扎。
半晌后，挣扎散去，何教练忽然开口，轻声问道：“顾惜，我听说你是律师？”
“是啊。”学员们等练车的时候经常会聚到一起聊聊天，不可避免的就会聊到对方的工作，所以何教练知道她的职业，顾惜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。
她专心的看着前方和后车镜，并没发现何教练有什么不对，就听他慢慢说道：“你可不可以给我介绍一个，我，我想离婚。”
离婚？
顾惜差点一不小心脚微微用力，车子顿时加速，她连忙松开，吓了一跳。
缓了缓神，她歉声道：“对不起啊教练，你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。”何教练苍白着脸，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难受的。
“你刚才说你要离婚？为什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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