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这样啊。”青灯一愣,却是不再过问称呼之事,继而道:“那他现在在哪?”
“你夫君在隔壁屋呢。”
老妇人笑了笑,随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你俩定是新婚夫妇吧?哎呦喂啊姑娘,你得好好争取啊,我瞧着他是个痴情人,你昏睡的三天里面他每日皆来为你洗面啊,敷巾呀什么的,让我这老婆子和家里头的老头子看着,也是好生羡慕的。”
“大婶,我和他真的没有关系。”青灯固然骄傲,还是忍受不了这个称呼和语气。
“没有关系?你可别欺负我这老婆子,我可没眼瞎。”那老妇人又是邹了邹眉头,表示不信:“你俩若不是夫妻,他干嘛对你那么好?”
“我......”他为何对她这般好?呵,她再清楚不过,他为的,不过是她手上的青灯镯间的青灯蛊罢了。
可是她此时此刻却没有解释,只是起了身离了去。
......
青灯一入了隔壁的房间内,却见着了涵生正褪下衣裳,她微微邹了眉目:“你......”
“可是看够了?”涵生正着衣裳,料得光线忽然一入,他本欲是怒,见了来人是青灯时,却是挑了挑如画之眉目:“怎么,还不关门?”
“你受伤了。”
她看见的,却是他胳膊处殷红的一片。
“确实。”他见她眼光锐利,倒是也不出言调侃,却是缓缓着了半身衣裳,为了方便,直接拿起了旁边的药直接洒了胳膊上:“你还是先出去罢,我这个是三日前的伤,已经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你就那么想要青灯蛊么。”她微微邹了眉头,毫无头绪地就冒出了一句话,是了,他胳膊处的伤还未结疤,却是流着血,她现在越看他越奇怪,越奇怪越是看不懂他。
他现在是皇帝了,要什么没有?
他就那么想征战四方得民不聊生吗?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涵生闻言,眯了眯眼睛笑了笑罢:“你不是想杀我么,我现在身负重伤得连剑也拿不了,你现在杀我,再好不过了。”
“我确实想要杀你。”
青灯邹了邹眉目,拿起了他旁边的佩剑,架到他的脖颈间:“你侵犯了我姑且不说,毕竟是为了救我,可是杀父之仇却不共盖天!我不得不杀了你!”
“呵。”涵生轻笑了一番,闭上了眼睛:“你杀罢。”
“你笑什么。”青灯邹了眉目,却未再一举动,是了,她倒是奇怪,他有什么好笑的,明明死到临头,应该有的不是所谓的恐惧么。
“没什么。”涵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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